第9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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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桉喘着气,双腿并紧,“不、继续了?” 钟严脱掉白大褂, 纽扣也解了一颗, 仰头灌第二杯水,“不了。” 时桉抿抿嘴唇,摩擦得快能生火。 他低头整理衣服, 瞟到了羞耻区域,就像中蛊, 仍要表达渴求,“我还有点、想。” “想也不行了。”钟严端水给他,用拇指滑他沾着津液的嘴唇,“除非……” 下巴捏在钟严手里,在问诊室扫了一圈,“你想我在这里当禽.兽。” 时桉如同烈火烹油,仰头灌水,一杯接着一杯。 好热,快灭。 等时桉喝够,钟严已恢复整齐。 他看表,“去吃饭。” 时桉:“这么早?” 刚五点半,平时还不到下班点。 “肚子都饿没了,还逞强?” 再亲下去,真怕他亢奋到昏厥。 接个吻就这样,钟严不敢想后面。 时桉揉揉肚子,果然被他摸出来了。 接吻时,钟严的手极不老实。起初在外面搂,随着深入,直接探到衣服里,强盗似的,又掐又揉。时桉终于知道,当年腰上的红印是怎么来得了。 时桉嘴都顾不上,更没功夫管其他,吻了多长,就被钟严揉了多久。 钟严往外走,“抓紧时间,吃完送你回去。” 时桉定住,“回哪?” “你明天不上班了?” 舍不得批评,钟严没提他旷班的事,但下班之前,梁颂晟的告状电话绝对会打来。 钟严对自身的严厉程度毫无认知,但他深刻了解,梁颂晟绝非善解人意的领导。 “梁主任放了我两天假。”时桉说。 “什么?”钟严怀疑自己听错。 时桉重复了一遍,还强调,“医院地址也是梁主任给我的。” 钟严:“……” 老梁受刺激了? 能干出这种事? 跋山涉水而来,时桉不甘这么快异地。他又怕钟严犯工作病,犹犹豫豫地暗示,“其实,我也不是太饿,还能再坐会儿。” 钟严不听,“填饱肚子再坐。” 正式交往前,时桉和钟严同行,习惯走在他右侧偏后。保持距离,也代表尊重。 但这次,钟严牵了手,把人拉在身边,强迫时桉与他并排。 镇医院远不及省院忙碌,太阳未落山的五点半,医生护士们陆续下班。他们在走廊遇见了钟严,身边是他牵在手心的时桉。 钟严大方介绍男朋友,差点连结婚日期都扯出来。 等祝福者纷纷离开,钟严还得把藏在身后的时桉拽到身边,“都知道了,还害羞呢?” “没害羞。” 显然时桉没少羞,手心有热腾腾的汗,趁钟严说话时,想方设法把手滑出来。 “谈个恋爱,手都不让拉?”钟严可没那么容易对付,“时医生好残忍。” “没不让。”时桉蹭了蹭,“就是有点异样的感觉。” “怎么异样?” “老这么牵着……”时桉挠挠头,眼睛垂向地,“又有点,想亲。” “你确定只是想亲。”钟严非要寻他开心,“没有别的非分之想?” “……” 时桉僵持着,反思与自我反思。 “牵手都这么敏感。”钟严压低声音,嘴唇埋到他鬓角的头发丝里,“等做的时候,你怎么办?” “……!!!” 时桉彻底挣脱,憋了个大红脸,哄半天也不理,气成河豚,圆滚滚轻飘飘的,硬要保持距离。 南方偏僻的乡镇,没太多像样的餐厅,钟严把人领到老乡家,吃了顿简单家常菜 晚饭过后,即将暮色的天。 两人沿河散步,看夕阳落幕,听风的声音。习惯了匆忙,来到这里,难得惬意。 钟严带他来亭边歇脚,坐了五分钟,时桉偷看了他八百次。 钟严目视前方,向河里丢石子,“说。” “八年前,为什么去gay吧?” “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同性恋。” 时桉:“这种事还用证明?” “我妈非撮合我跟一个女孩,但我不心动,也不想结婚。” “陈老师吗?”时桉说。 钟严转头,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听八卦来的。” 钟严侧头,“当真了?难受了?” 时桉:“当时挺难受的。” 钟严:“怎么想开的?” “没想开,找陈老师证实了。” 钟严不爽,“你找她不找我?” “谁会想找渣男证实。” 钟严:“……” 这坎儿是过不去了。 钟严合理怀疑,“你推开我,说‘请自重’那晚,就因为这个?” 时桉默认,回忆起来还挺蠢。 “以后有任何疑问,都来找我。”钟严认真说:“别让自己受委屈,明白?” 时桉点头,喜欢坦诚的关系。 钟严转而问:“你呢,当年怎么被前男友甩了?” “啊?”时桉眼神乱飘,“没、没被甩啊。” “装什么傻,在卫生间,把我认成前男友。”钟严越想越窝火,“又搂又抱,赖我身上不走。” “就是你不要我了。” 从始至终,时桉只认可照片上的钟严,和他网恋的是钟严,要见面的也是钟严。 “关我什么事?”